姬昌稳稳地骑坐在马背上,心中却犹如一团乱麻般纠结不已,暗自思忖道:“想我先前精心卜卦,明明推算出自身将遭遇长达七年之久的灾厄。然而,方才眼看着就要安然无恙地回归故国了啊。莫非是我方才那一番言辞出现了纰漏,从而招惹来了不必要的麻烦?此事恐怕远未了结呐!”他一边如此这般思量着,一边心不在焉地前行着。
就在这时,姬昌突然瞥见前方道路之上,一人骑着骏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来。待到那人奔至近前,姬昌定睛一瞧,来人竟然是晁田。只见晁田面色焦急,扯起嗓子高声呼喊:“姬伯!天子有旨,命您速速返回!”
听到这句话,姬昌心头猛地“咯噔”一声,仿佛瞬间坠入无底深渊。但他毕竟久经风雨、见识不凡,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态,不慌不忙地回应道:“晁将军,其实对于此番变故,本侯早有预料。只是不知天子此番传召所为何事啊?”
姬昌转过头,对着家将们说:“我这灾难算是躲不过去了,你们赶紧回去吧。七年之后,我肯定能平平安安回西岐。告诉伯邑考,听他母亲的话,跟兄弟们好好相处,西岐的规矩可不能改。没啥别的交代了,你们快走吧!” 家将们听了,眼泪止不住地流,只好洒泪回西岐去了。姬昌呢,就跟着晁田回朝歌。
这事儿啊,就像诗里写的:
在那长达十里的长亭之中,众人摆下了丰盛的酒宴,只为送别即将远行之人。然而,这饯别的氛围却显得有些凝重和尴尬,只因有人直言不讳,说话欠缺了些许婉转之辞。
若是没有上天注定的命运安排,又怎会让他被困于羑里之地?可也正是这段被困的经历,使得他有机会深入思考天地之道、人伦之理,并最终领悟出许多深刻的智慧。正因如此,后来才有了姬侯对伏羲的由衷称赞。想当年,伏羲氏仰观天文,俯察地理,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而这位被困者,竟能在前人的基础之上有所创新和发展,实在令人钦佩不已。
话说姬昌和晁田往午门走,就有小兵跟一阵风似的,飞奔着给黄飞虎报信。黄飞虎一听,吓了一跳,心说:“这咋回事啊,去了咋又回来了?该不会是费仲、尤浑那两个坏家伙陷害姬昌吧!” 他赶紧叫来周纪,说:“快,赶紧去请各位老殿下,麻溜儿地到午门集合!” 周纪领命跑了。黄飞虎自己也骑上坐骑,火急火燎地赶到午门。
这时候,姬昌已经在午门等着旨意呢。黄飞虎着急地问:“贤侯,你咋去了又回来啊?” 姬昌无奈地说:“圣上叫我回去,我也不知道为啥。”
这边晁田进宫见了纣王,回完旨。纣王一听,气得脸都绿了,大喊:“快,把姬昌给我叫来!”
姬昌到了大殿,“扑通”一声跪下,上奏说:“承蒙圣上恩典,放我回国,现在又把我叫回来,不知道圣上啥意思啊?”
纣王指着姬昌的鼻子大骂:“你个老匹夫!我放你回去,你不感恩,还敢侮辱我,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姬昌赶紧解释:“陛下,我就算再笨,也知道天在上,地在下,中间有君主,生我养我的是父母,教我道理的是师长,这‘天、地、君、亲、师’,我时刻都记在心里,哪敢侮辱陛下啊,我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纣王根本不听,还是发火:“你少在这儿狡辩!你算什么先天数,竟敢辱骂我,你这罪可不能饶!”
姬昌赶忙说:“陛下,先天数是神农、伏羲演算出来的八卦,用来定人事吉凶祸福的,可不是我瞎编的。我就是照着卦数说,哪敢随便议论是非啊。”
纣王眼睛一瞪,说:“那你再给我算算,看看这天下以后咋样?”
姬昌回答:“之前我给陛下算过,卦象不吉利,所以就跟费仲、尤浑二位大夫说了。我只是说那天不吉利,可没敢议论别的是非啊,我真不敢乱说。”
纣王“噌”地一下站起来,大声吼道:“你说我不能善终,还自夸能寿终正寝,这不是侮辱我是什么!你这就是妖言惑众,以后肯定会搞出乱子!我今天就先让你的先天数不准,让你也不能善终!” 说完,就传旨:“把姬昌拉出去,在午门斩首,以正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