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好跟你说你不听,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诺雷德发出嘿嘿的笑声,眼中闪过狡黠。
他嘟起嘴巴,缓缓低下头。
这家伙要干什么!阎墨心中一惊,他拼命地挣扎起来,然而对方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桎梏着他,让他不得动弹分毫。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令他十分不适。
就在阎墨以为诺雷德要亲上来的时候,对方却突然绕过他的脸侧,一口咬下了他挂在耳朵上的光脑辅助仪。
“您是想跟我老老实实坐着谈话呢,还是想保持这个姿势跟我交流?其实我觉得这个姿势还挺不错的。” 诺雷德眼神中透出色迷迷的光,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油腔滑调起来。
阎墨被他这副模样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曲起腿,使出全身的力气试图将两人分开。
“去,客,厅。” 他一边挣扎一边艰难地说道。
“行,听您的。” 诺雷德松开了他,然后麻溜地从地上跳起来,还殷勤地试图伸出一只手去拉阎墨,却被阎墨完全无视了。
阎墨低头看着自己被掐得通红的手腕,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狠狠地给对方一拳。
不过看对方那皮糙肉厚的样子,他估计这一拳打上去伤害估计为0。
“我能喝吗?” 诺雷德大大咧咧地坐下,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开始他本想直接拿起茶壶往嘴里倒,不过看到阎墨不太好看的脸色,还是勉强收敛了一些,礼貌地问了一句。
阎墨瞥了眼对方已经按在茶壶上的手,没好气地回了句:“随你。”
“谢了。” 诺雷德毫不客气,抱起茶壶就 “吨吨吨” 地喝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将那壶茶喝了个底朝天,喝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甚至打算再接点水再泡点茶喝。
他从厨房接水回来,眼角的余光瞥见黑发雄虫正默不作声地乖乖坐在沙发上,手指不停地揉着刚才被他掐住的手腕,心中顿时涌起愧疚之情。
貌似刚才自己下手确实重了点,都怪这雄虫的身体太脆弱了,他都没怎么用力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