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声响,窗台处慢慢多了半个脑袋,桃桃借着半开的窗户,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房里床上的人。
大抵是不熟练,桃桃没搀扶稳住,那窗户哐当就砸在她的脑袋上,疼的她嗷嗷叫出声来。
“谁!?”
房间里传出谢挽宁警惕的质问声。
桃桃嗷叫一半立马捂住嘴,只剩那泛着水光似得的大眼珠在外转动。
她缩着脑袋,听房里的人似是下了床,赶忙撒开腿屁颠屁颠的逃离现场。
“找本王作甚?”
萧南珏盯着眼前的人,冷淡说:“如若又是让皇室蒙羞丢脸的事情,本王劝你少干。”
“皇叔,您这就是刻板印象了。”昭阳不满。
她放下茶杯,笑颜展开:“我也不与皇叔多客套,就开门见山了。”
“秋闱的主考官,皇叔还未定夺吧,不如看在我的面上,皇叔将那名额给了顾郞?”昭阳试探问。
此话一出,萧南珏斜眼凉凉的盯着昭阳,薄唇掀起开嘲:“他顾擢没功勋,你也没脑子吗?”
“如若再他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本王还将秋闱主考官的位置给了他顾擢,这满朝官臣的怨念该如何平复?”
“这些事情皇叔不必担心,”昭阳扬唇,信心满满:“我自然有办法去处理,不过和边疆议和一事,皇叔处理的怎么样了?”
谢挽宁微眯起眼:“昭阳这意思,是在威胁本王?”
“昭阳怎敢威胁皇叔,若不是皇叔悉心栽培,昭阳又怎能成长到这地步。”
满场气氛骤然低下,萦绕在萧南珏自身的冰冷气场徐徐往外展开,他眉眼下压,眸中冷意几乎逼出。
盯着昭阳那满是自信的模样,萧南珏忽的低低笑着。
他没有多声反驳,点头反说:“秋城那最近闹灾,便让顾擢去处理吧。若处理的好,便是大功一件。”
“皇叔说的是。”昭阳笑容愈发明媚张扬,她起身轻快的朝萧南珏行了个礼,“那皇叔安排时,记得也将我也加上。”
“顾郞既然去了,我若是跟去,携手一同救济灾民,那大家口中的伉俪情深便说的是我与顾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