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有看好戏的意味,兴致浓厚让她猜。
“唐子越拒绝了?”白念念看着男人轻松的面庞,自从刚才她说喜欢之后,傅非砚翘起的小尾巴便没停过。
“唐子越连门都没让她进,直接让保安把她轰出去了。”
白念念:“”
后来转了一圈,郑宝灿自己又回到成衣厂里。
“这里每个月工资五千,这点工资放在以前,她一顿饭钱都不止。可如今却能让他们一家三口活下去。”
白念念看着眼前男人,心肠蔫坏。
他哪里是帮郑宝灿,杀人诛心还差不多。
从前一掷千金的大小姐沦落为流水线工人,做着她曾经最看不起的工作。
自尊心在日复一日的枯燥工作中消磨殆尽。
从前的繁华像是毒药,引诱着她尽情向往。
现实像把枷锁,提醒她郑家已经破产的事实。
两者不断拉锯,才使得她心力交瘁,活生生像四十岁大妈。
白念念刚想开口,空气中扬起的灰尘顺着鼻腔黏在喉咙,痒得她咳嗽起来。
傅非砚赶紧打开窗户,带她来窗户边透气。
“我们先走吧,其他的事出去再说。”
白念念呛了几声,跟着他出去了。
重新回到车上,傅非砚扭开一瓶水递给她。
白念念捧着咕噜几口,身边的人又递来纸巾。
白念念接过,擦了擦嘴。